本帖最后由 柏林桥 于 2020-6-6 16:15 编辑
七 装饰工程公司新任经理就职后 一
----团结是力量这种客观事实需要人执行，而权力的主观操弄性，往往又是改变这种客观性的 主因……
宣布撤除樊向强的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经理职务，是在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党委领导班子会议的第二个星期三上午，由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副总经理张明均和办公室主任李博，在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全体职工干部大会上宣布。 清晨，是喧嚣的城市环境生活中，难得的一份宁静：居民、车辆还没有上路。三十八米宽的南江河，从滨海市赤壁区城西边缘的寸金公园内，流向南边五公里外的，五十公顷大水库里，再从大水库往北穿过市中心。此时此刻，河床里的水，也显得清澈碧绿；“哗啦啦”地沿着河床流淌着。奶白色大理石，雕刻成花蕾式样的，方正立柱栏杆，随着河道屹立在两边，雄伟壮观。河道两边，奶白色方正立柱栏杆侧边的十五米内，是同一颜色的大理石配套铺设；根据河段地形的不同，构筑成一个个长方形，椭圆形，六方形，锐角形，斜坡，梯形等，各种不同的花坛；花坛内种植上红、白、蓝、黄、青、兰、紫，各种颜色花朵，各种各样的风景树木；由各种各样的花朵，各种各样的风景树木组成丛林；走在花卉风景丛林中的人行道上，坐在花坛之间和丛林风景树头旁边的休闲椅子上的人们，也有仙境般的诗意感觉。这种河流、溪水、绿化、休闲的人造美景设施，到滨江路交界桥为一段落，桥命名为“滨江桥”；滨江桥往西段叫“滨江西路”；往滨江路东走去，就交接上人民大道，海滨大道了。海滨大道直通霞浦区域，开发区区域。 滨江西路交接中山一路，一直通往旧城区域到达寸金公园。中山一路往南的交界河桥，命名为“南江桥”，跨过南江桥交接川山路，直通霞浦区域。 中山一路，南江南路和滨江西路段，形成的二十公顷三角形新城区，楼宇林立；五层、七层、九层、十二层、十四层、十七层、十九层、二十二层；规划有序地分布建设：从中山一路与南江南路头组成的三角位置起，从南到北，一路高上的楼宇，形成庞大的建筑群体，雄伟壮观。住宅区内绿化、休闲、活动区域应有尽有；运动广场，篮球场，游泳场，人走道，车行道，农贸市场，绿化草坪，学校，幼儿园配套建设，人车分流；把新时代的建筑优越性，向人们展示尽致。别墅群沿着河道的南江南路边建设，又别具风格。这是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开发完成的“南江花园”第一个住宅社区。住宅社区中段一栋，顺应地形设计成乚字形庭院的三层半别墅楼，地下建筑面积大约五百多个平方米，就是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和滨海房地产材料供销公司的办公场地，各占一半办公。铁红色琉璃瓦装饰顶，奶黄色陶瓷砖粘贴墙体，配衬三十八公分高的恒红色墙裙砖；首层楼前，整幅墙体用茶色玻璃构建，与楼上阳台窗户，同一颜色的玻璃相协调；既大方实际，又有一份神秘不可测的感觉。楼房面临南江河段，左侧是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宿舍区的正面通道。面临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宿舍区通道的一排过四间房，为装饰工程公司的仓库。仓库前后门开通。一棵掺天大榕树，繁盛地生长在这栋别墅办公楼前庭的楼角正中；远远超越过这栋别墅办公楼的高度，与南江南路边缘，一段接一段，规划有序，裁剪成各种不同形状的山楂花艺术院围、花篮、花盘，构成这栋别墅式办公楼的前庭后院，在繁殖的山楂花鲜红美丽的花朵衬托下，和南江河完善的建筑设施的照耀下，更显得一片生气勃勃。为了管理仓库方便，公司后勤部办公室，安排在掺天大榕树遮盖下的第一间房，其次是预结算合同部办公室，工程部办公室占用两间，副经理办公室在工程办公室那间的二楼；二楼楼梯口相隔的一间是行政办公室，劳资部办公室。经理室和财务部办公室，大小会议室在二楼。陈持德每天早晨，七时三十分钟准时到达办公室，因为他的业务工作需要，每天早晨例行会议，各部门汇报上一天工作情况，同时他做出新一天的工作安排。今天不同，樊向强因为伍仟六佰多万工程款去向不明，而失踪多天，根据总公司的安排，他要为九点钟的职工大会做准备，主持召开部门领导见面会议。 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的每间办公室，都是二十四平方米；东西构成长方形，门口朝东开；面向南江河，环境优雅，风景秀丽。陈持德的办公室内，吊顶平面装饰，墙体是奶黄色HI涂料刷抹，配衬二十厘米高的金黄色跌脚线，米黄色地板砖铺设，既大方明亮又清洁。一张二米六长，八十厘米宽的大型豪华办公桌，仅靠着南墙壁，安放在室内西头五分之二的位置，面朝门口；办公桌前面的空间正中，安放着一张1.5X1.5规格的正方形大型茶几，配套长、短沙发椅一套，围绕着茶几，安置在南墙边和东头的茶色玻璃幕墙边缘，提供给办理业务和来商量工作的人就坐。一棵发财盆景树，安放在沙发椅后的东南墙角旁，给室内带来了一股生气。滨海城市建设总体规划图，从左手壁墙跌脚线起，整幅盖过；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开发建设的，三个住宅社区规划图，分别覆盖过右手整幅墙，办公桌子后墙，挂置的是总公司经营部员工韩红霞，亲手绘制赠送给他的，已经开发完成交付给业主居住使用的“南江花园”、“ 海滨华轩” 、“滨海明月”住宅社区的楼栋编号扩大图。办公桌面上一整块五厘透明玻璃，压置着他过去自行设计施工过的，具有参考价值的装饰工程效果图；各种风格形式的效果图，围绕在中间唯一的一个空间，是他自行题名书写的，《我的星期日》诗句：晨曦/给我带来了一个蓝色世界/那暗淡不明的宇宙/那错综复杂的虚实线路/那各种不同的结构型体……在这里一片寂静/只有沙沙声呼唤我的名字/向我低声述说今天和明天……一表他的专业、敬业、风格、爱好、行踪无遗。 跟他同一时间到达办公室的，是行政办公室主任陈祥和。陈祥和出生于山高水秀的漓江，但没有跟人们说的一方山水，一方人才，那么生得眉清目秀，淡黄的头发，像枯萎的植物一样干巴巴的，看不出一点柔软性；突出的额头，一双小眼睛，经常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人不可谋相，他工作起来，也不缺少耐力；有点扭曲的鼻梁，一口薄嘴唇，说话的声音结实铿锵；虽然平常很少言语，一旦认定一件事情，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似的。一米七高的身材，整体看起来有点痩，其实，生定这种身材的人，是挺健康的；生来一个急性子，工作不习惯拖泥带水。已是两个成年儿子的父亲，大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安排在对口专业的市检察院工作。陈祥和对房地产建筑装修行业也不是内行，将近五十岁的人，得以调进人人青睐的市政府直辖下的重点房地产企业，得益于他艰苦俭朴，在爱人体弱多病的情况下，靠一个人微薄的工资，培养两个儿子读大学，感动了总经理陈持才的心灵，得以照顾。他本身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对工作认真负责，只因对公司机构职能的误解，让樊向强抓了短。他对自己的疏忽很后悔，有点自责的心态。一走进陈持德的办公室就说： “德叔（是公司大小人对陈持德的统称），对不起，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交公章给你保管，免得我再犯错。” “对。你应该交公章给德叔保管，这样我们公司的资金今后就得以保障。”随他身后走进陈持德办公室的预结算合同部主任陈歌华说。 陈歌华是工程造价管理专业毕业，二十七岁的年纪，从事本职业已经四年。在他年龄段的大专毕业生正逢时，社会进行改革，企业蓬勃发展大量需要人才，一毕业就得以对口安排工作。原在总公司预结算合同部陈群峰手下，是陈群峰的得力助手，人们习惯把他们俩比如才子佳偶，虽然他没有陈群峰那么好的记忆力，不要图纸、预算书就能打预结算，但他的工作效率也不低下，可以说他们俩人一个半斤，一个八俩，不相上下。人们说他俩人的相貌平平，才华出众。他与陈群峰一样高，适中的身材，穿着讲究，乌黑的西装头发，固定在一个理发店师傅的手艺，永成不变，有轮郭有模型的发型，极有个性；就如从事他的专业工作一样，有步有骤；少有胡子的俊俏的脸上表情，一点也没凝重。他挺直的鼻子，这时透出的气，虽然速度比平常快了很多，但也是有条不紊的，很难看出他的薄嘴唇，微微动个不停的动作，是集中精神投入工作。他绝对不允许让时间白白流失，这种具有专业心的工作态度，打出来的预结算极少出现错误，可以说错误的机率几乎不存在。他们的设计构筑，材料应用数量，面积大小，施工难度，需要的工时，师傅的工艺，技术等级；大工工时量多少，小工工时量多少，木工工作量多少，泥水工工作量多少；三量板规格、数量、等级；木龙骨规格、数量、等级；饰面板规格、数量、等级；消基漆数量、等级；其它光面油漆数量、等级；涂料名称、数量、等级；大理石颜色、数量、等级；抛光砖颜色、数量、等级；超微精陶瓷砖颜色、数量、等级；琉璃瓦颜色、数量、等级；不锈钢用量；三角铁用量；圆柱铁用量；多少个装饰工程项目；一一记录在案，一清二楚；所有工程项目的资料，也就把握在手中了。樊向强去向不明的伍仟六佰多万工程款，就是凭这些现场的资料作为依据的。 “你们先坐下来。陈歌华这段时间一直跟我跑工地，跑现场，又突击打预结算，才能得以揪住樊向强的尾巴；连续不停地工作是很辛苦的，可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祥和叔”陈持德也称他为叔。“公章还是留在你手上管理吧，以后记住坚持原则，按工作规则履行责任，就不用担心出差错了。”他们俩人分别坐下东头和南墙边的沙发椅上后，陈持德吩咐着说。 “好。以后没有你和预结算合同部陈歌华的签名，不管是谁我也不给他们盖公章了。”陈祥和发誓似地说。 “你早就应该这样做了。”财务部主任朱秀莲走进来，坐在陈祥和的右身边说。“以后我们切实是要听德叔的话才行。” 朱秀莲虽然是有一个孩子的妈妈，但她红光满脸的青春气色，仍然常驻颜面，他饱满美丽的瓜子脸上，一双自然清秀的眉毛，类似修饰过一样，安置在宽敞白净的额头上，与乌黑光泽的披肩头发相衬托，自然的睫毛，眨一眨眼，顺应着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珠子的转动，嫩红性感的厚嘴唇，微微的扭动，标致的鼻子，轻轻的动一下，就把人的灵魂都勾勒去了。她的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五七，也不显得苗条，可她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她的适度完美：不管从头上，从脚上，或者在身上都找不出她的缺憾；上身下身各穿一件不同颜色的衣服，是那么标致，穿着套裙子，也是那么标致；她属于自然美一类，不涂脂抹粉。她讨厌那些扭扭捏捏，为了打扮自己，花费大量时间化妆的人；她的行为大方得体，说话行事都很有分寸；虽然只有高中毕业，她的修养来源于她的勤奋好学。她钦佩陈持德的人生经历，说有过曲折经历，才懂得珍惜人生，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才懂得爱的真谛，才能丰富生活内容。要不是自己生了孩子，肯定选择陈持德当夫君；说得陈持德极不好意思单独与她相处。她跟管理外来企业工程项目的会计，叶红的性格不是很协调，两人除了工作需要以外，很少谈心，也因为如此，她才把握不住叶红的心理，让她配合樊向强另外开设了账户，她还不知道。 “我也有过错。祥和叔！”朱秀莲跟陈持德一样称呼办公室主任，重新重申自己的失误。“我们以后都要吸取教训！” “这次教训太大了，工资都没有发了！”劳资部主任走进来接着说。 劳资部主任李冰，是装饰工程公司里年龄最大的女性。相对大，不是大到不入群，只有三十三岁。看人比年龄年轻，她也有个宽敞的额头，一双大眼睛，眉毛比朱秀莲的浓密，大眼睛在油黑细小的睫毛闪动下，看人的表情有点含蓄；高鼻子，薄嘴唇，说话注意分寸是性格使然；她的下巴尖细，没有朱秀莲的那么圆滑饱满；经常保持着齐肩的头发，企图以简单利索的形象，掩盖迟钝的个性。不是喜欢说长论短，出风头自我表现那类人，因而每件事都不是那么主动参与，但也不是漠不关心，只是被动一点。就像舞龙的人一样，龙头的人大幅度地舞动了，龙尾的人只是轻轻一摆。每月发工资都是职工急得等钱下锅，陈持德提醒：“大家都是靠工资维持家庭生活的，按时给他们发放工资吧！”她才行动；她不是不关心大家的油、米、酱、醋、盐，长年累月的照本工作，让她本来就有点欠缺主动的个性，变得更迟钝。今天她的表现算是好榜样了，她是倒数第三个来到了会场，平常都是她最后一个走进会场的。 倒数第二个，是后勤部主任严正。 听到严正这个名字，也许你们会肯定，他是个严肃公正的人。可不然，他名不副实；虽说不上他不公正，但缺乏严肃的工作态度，是事实。三十多岁的人，把世界看得凝固不动；在他冷冰冰的小眼睛里，世界一切事物都是虚伪的；他有点左歪的南瓜脸庞，毫无表情，不相信任何人。有个大鼻子，平常不跟别人说话交流，不是厚嘴唇说话不灵活，而是他对任何人，都存在偏见。经常在人们的面前强调，自己是打工的，意为没有任何决定权，话语权，说他唯领导的命是从；似乎他有天大的才华，大材小用，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对同事们总是不理不睬的态度，很不入群。唯有陈持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主动说话，他经常在陈持德的面前，发誓似地说：“德叔，你放心，仓库我一定给你管理好，材料出入库，我会清清楚楚地给你记录在账的，不管多少年的数，都会保留下来给你；这些材料用到哪里是不会错的，你要记住我的话。”陈持德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说，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后来发现樊向强的不轨行为后，回想起来，才明白他当时的意思。他早发现了樊向强的不轨行为，但他不敢说，只是对陈持德做出暗示。这次核查樊向强隐瞒公司，在外自行组织装饰施工管理队伍，在公司领取材料资金投入的工程款项，就得益于他的材料出入账明确。他悄悄地跟在劳资部主任李冰的身后，走进陈持德的办公室。 “严主任，你坐这边来。”陈持德指着自己的办公桌子前，南墙边沙发椅第一个位置说： “材料员支援，近来还往外购买材料入库入账吗？” “你看出他（樊向强）的弊端了，他还敢吗？就算他继续这样做，我也有责任拒绝支援的要求的。”后勤部主任严正说。“过去我个人承担不起他们的压力，现在有德叔你在为我撑腰，我还怕谁！” “德叔什么时候不为我们撑腰噢？”莫非跟着走进会场，坐在严正的右手边说。“你一发现问题就跟德叔说，就不至于给他们挖掘那么大洞，损失那么大！”平常莫非都是以工程部主任的身份，同时跟陈持德参加各种会议的。今天他最后一个到会，是因为陈持德昨天晚上就吩咐他，提前到各个装修工地现场去，安排落实施工人员的工作才回来。 “说心里话，那时我还以为德叔跟他们是一伙的。”严正主任说。“如果不是德叔预先发现问题，我现在还不想理哪！” “怕什么？被他们开除了，我跟你出去当个体户，我不相信，我一个堂堂工程师找不到饭吃。”莫非说。“不打工，我们去当老板。” “对。我们不打工，就堂堂正正去当老板。”预结算合同部陈歌华说。“也不能让这些腐败分子泛滥。仗着权威胡作非为，挖掘企业的墙脚，挖掘国家的墙脚。” “对。我们没有条件当老板也不怕，大不了就回去当个体户。”财务部朱秀莲和办公室主任陈祥和不约而同的说。 “现在不是很多人都自动辞职，去当个体户吗？”朱秀莲又补充了一句。 “大家的工作做到目前这种程度，也算不错了；樊向强的诡计多端，防不胜防，不能怪罪大家。大家记住教训就行，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谈了，现在开始开会。”陈持德说。 “今天的会议，有关我们公司的人事调整。”陈持德继续说。“九点钟总公司副总经理张明均和办公室主任李博，到我们公司召开全体职工干部大会，宣布人事调整问题，现在提前跟你们各个部门的领导打个招呼，回去做好本部的员工工作，服从总公司的人事安排。不能产生思想情绪，包括你们各个部门的头在内。” “总公司决定撤除樊向强的经理职务了吗？”办公室主任陈祥和说。 “早该撤除了！”预结算合同部主任陈歌华说。“樊向强一没有知识，二没有管理能力，三没有专业。只有我们中国才把这类人推荐上领导岗位。” “樊向强本来就没有资格当我们公司的经理，只是仗着他市长叔叔樊志光的权威，给总经理陈持才施加压力，才把他按上经理宝座的。”工程部副主任，莫非接着说。 “他们说的都不错！”财务部主任，朱秀莲看着陈持德说。 “是决定撤除樊向强的经理职务。任命周克隆继任。”陈持德说。 “不行。我们不接受周克隆继任。”陈持德的话音刚落，工程部副主任莫非接上说。“除了你陈持德继任经理职务以外，不管任命谁，我们都不接受，不服从。” “莫非说得对。总公司不应该再任命那些缺乏专业，缺乏管理能力的人来管理我们。”预结算合同部主任，陈歌华接着说。“这样是做不好工作的。” “我们是看在德叔你的份儿上，配合做工作的。听说什么‘克隆’‘ 印章’ ，也是樊志光市长那些亲戚。” 后勤部主任严正说，“总经理陈持才怎么回事噢！任命周克隆来当经理，他会处理樊向强的问题吗？” “我也是这样看的。”财务部主任朱秀莲说。 “不管总公司任命谁来当经理，我们都不理他，我们听德叔的就是。”劳资部主任，李冰这次也发表了个人意见。 “话可不能这样说，总公司的人事安排，也有总公司的目的所在。我们不管是谁当经理，大家只要团结一致，按公司的工作分工职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履行自己的本职责任就是。他为公，为私，有能力，没有能力，我们照样要承担自己的工作责任，他承担他个人的责任。人还没有来，你们怎么知道他就没有能力了啊？你们衡量人的能力标准是什么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胡耀邦主席这句话，是很有科学根据的。我们应该以平常心对待每件事，不能存在着偏见看人，让事实说话。换一句话来说，就是‘实践出真智’。我们需要的是忠诚于集体事业，为公的人才；不是千万百计把集体财产，把大家的血汗钱，国家的资金，变相为个人财产资金的人。”陈持德说。“其实，我们装饰工程公司也不需要多大能力的人，总公司的业务源源不断，我们主要专业于工作，认真管理好业务，以质量、工艺、品牌打开声誉，赢取客户。重要的是，大家同心协力，目标一致。既然你们相信我，尊重我，就听我的；回去做好本部员工的思想工作，不能因总公司的人事新任命，产生思想情绪，影响工作。现在散会。大家回去集中本部员工，跟大家预先打个招呼，如果你们谁管理的部门，在大会上吵闹，你们就别怪我拿你是问。”陈持德为了配合总公司的人事任命，稳定时局，以客观的态度对周克隆做了评价。 大家听到陈持德如此说法，也就散会不再说什么了。只有公程部副主任莫非和预结算合同部主任陈歌华，还是对总公司的人事任命不满，有些唠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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